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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倚天，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市分行党委宣传部
内容提要
中国和塞尔维亚传统友谊深厚，彼此交往密切，特别是共建“一带一路”以来，双方合作不断深化且取得一系列丰硕成果，不但实现双边关系的跨越式发展，而且在多边领域协调配合富有成效。但是，在百年变局加速演进的背景下，逆全球化思潮泛起、地缘政治冲突加剧、外部势力干扰等因素给中塞深化“一带一路”合作带来诸多挑战。在两国元首擘画引领下，双方发展战略对接顺畅、价值理念相融相通、民间社会相知相亲，必将推动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行稳致远。
关键词
“一带一路” 塞尔维亚 中塞关系 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
在巴尔干地区，塞尔维亚是最早与中国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国家，是最早响应、参与和推进共建“一带一路”的国家，同时是第一个与中国签订自由贸易协定的国家，是第一个与中国共建双边命运共同体的国家。2013年以来，在共建“一带一路”框架下，中塞政治互信不断提升、合作领域不断拓展、人文交流不断密切。双方长期平等互利合作，不但为各自发展注入强劲动力，也为两国人民带来更多福祉，更为构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奠定坚实基础。
中塞共建“一带一路”成果丰硕
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塞尔维亚一直是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支持者、参与者和推动者，是最早与中国就共建“一带一路”项目达成一致、最早同中国签署“一带一路”合作文件的巴尔干国家。在两国元首引领和推动下，中塞在“一带一路”框架下实现双边关系跨越式发展，匈塞铁路、斯梅代雷沃钢厂、科斯托拉茨电站等一批工程成为共建“一带一路”重大旗舰项目，中国也一跃成为塞第二大贸易伙伴，双方合作成果日益增多。
一是双边关系实现跨越式发展。在中塞两国元首引领下，两国关系大踏步前进，经历了从战略伙伴关系到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再到构建新时代双边命运共同体的跨越式发展。中塞两国领导人往来密切，通过会晤、通话、信函等形式开展政治对话，引领双边关系持续发展。习近平主席先后于2016年和2024年两次访问塞尔维亚，与塞尔维亚领导人就深化两国关系、提升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水平进行深入交流，并且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塞尔维亚共和国关于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塞尔维亚共和国关于深化和提升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构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的联合声明》。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先后三次率团来华出席“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其间与中国达成一系列“一带一路”合作项目，有力促进了两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武契奇指出，“一带一路”倡议致力于推动各方之间的合作，应对全球性挑战，促进全人类的共同繁荣，以塑造开放性的全球经济来实现互利共赢，相信“一带一路”倡议将继续为塞尔维亚人民带来更大成果。此外，在“一带一路”框架下，中塞两国在外交、立法、经贸、科技等方面的合作机制不断完善，如中塞经贸合作交流会、中塞媒体智库研讨会、塞尔维亚“对话中国”国际研讨会等有力促进了双方各层级交流不断深化。
2022年3月19日，中企承建的匈塞铁路塞尔维亚境内贝诺段开通运营。（新华社图片）
二是合作领域不断拓展。中塞经济优势互补，合作潜力巨大，发展前景广阔。十多年来，从最初的基础设施建设到如今的能源、物流、科技等，两国在“一带一路”框架下合作领域不断拓展。在基础设施领域，2013年11月敲定的匈塞铁路是中塞共建“一带一路”的标志性项目，不仅承担了“一带一路”倡议与欧洲发展战略对接的重大使命，也是推动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发展的旗舰项目。此后，中塞“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建设合作多点开花：塞尔维亚E763高速公路是中国企业在欧洲建设的第一条高速公路，惠及公路沿线400万民众；2023年6月，中国企业承建的全长20.34公里的贝尔格莱德绕城高速公路B段全部完工并投入使用，涵盖4条隧道、22座桥梁和2组大型立交桥。在能源领域，中塞两国不仅在传统的火电与水电领域有深度合作，而且逐步向生物质电能、可再生能源、光伏等新能源领域拓展。2010年，中国企业承建的科斯托拉茨火电站正式启动，这是中国在欧洲第一个电力总承包项目，也是中国火电技术装备和标准进入欧洲的前站。2023年7月，中国企业在塞尔维亚承建的第一座大型地面光伏电站萨拉奥尔奇光伏项目开工，建成后每年将提供超过1600万度绿色电力，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1.6万吨。在矿产资源开发领域，2016年中国企业收购了长年亏损的斯梅代雷沃钢铁厂，2年内使其扭亏为盈，并重新成为塞尔维亚最大的出口创汇企业，连续四年占据榜首。2018年中国紫金矿业集团接手塞尔维亚博尔铜矿，短时间内就扭亏为盈，并将其打造为欧洲第二大铜生产商。在物流领域，2020年7月，中欧班列首次实现与塞尔维亚满载双向运行，从武汉出发直抵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2024年9月，中欧班列中东欧集结中心落地塞尔维亚因吉亚。在科技领域，中国华为公司在人工智能、教育数字化和智慧城市等多领域与塞尔维亚展开合作。2020年华为数字化转型创新中心及5G测试实验室举行揭幕仪式，推动塞尔维亚进一步加快数字化转型，助推塞尔维亚经济创新性发展。此外，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塞尔维亚共和国政府自由贸易协定》于2024年7月正式生效，塞尔维亚60％对华出口产品将免关税进入中国市场，30％产品将在未来5—15年内免除关税，涵盖水果、蔬菜、肉类和肉制品、鱼类、药品、纺织品、木材和肥料等类别，塞尔维亚企业还能以更优惠价格购买中国原材料和产品，从而吸引更多中国投资，扩大产能。
中企承建塞尔维亚高速公路路段通车。2023年4月1日，人们在塞首都贝尔格莱德参加E763高速公路新贝尔格莱德-苏尔钦段通车仪式。（新华社图片）
三是合作成果不断扩大。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塞尔维亚就是欧洲地区与中国开展具体合作最为积极的国家之一，是最早同中国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的欧洲国家之一，也是目前为止合作成果最丰硕且合作覆盖面最广的国家之一。2014年，由中国路桥公司承建的跨多瑙河大桥在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成功建成，标志着中塞“一带一路”建设合作全面开启。2015年，中塞两国正式签署《关于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谅解备忘录》，此后又陆续签署《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的双边合作规划》《共建“一带一路”中期行动计划（2023—2025）》等文件。在“一带一路”框架下，中塞两国经贸关系日益密切，塞尔维亚已成为中国在西巴尔干地区重要的经贸伙伴之一。2013年，中塞双边贸易额约为6.1亿美元，到2023年底已增至约43.5亿美元，增幅超6倍。2023年中国对塞尔维亚出口额为26.9亿美元，同比增长24.8％，进口额约为16.5亿美元，同比增长22％；2024年1—8月，中塞双边贸易额近37.6亿美元，同比增长超32％。自2022年以来，中国已经连续多年成为塞尔维亚最大进口国、第二大贸易伙伴和重要直接投资来源地。2023年10月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期间，中国与塞尔维亚签署自贸协定。这是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签署的第一个自贸协定，也是中国签署的第22个自贸协定，塞尔维亚正式成为中国第29个自贸伙伴。
中塞共建“一带一路”面临的挑战
中国和塞尔维亚两国友好传统源远流长、历史底蕴深厚、政治基础坚实，不仅有广泛的共同利益、扎实的民意根基，而且有共同的价值理念和目标追求。几十年来，中塞两国关系虽有波折，但合作共赢一直是主旋律，不仅在核心利益上相互关切、彼此支持，而且双边关系日益提升，成为大国与小国合作的典范。特别是共建“一带一路”以来，中塞两国关系实现跨越式发展。然而，在取得可喜成果的同时，中塞两国共建“一带一路”仍面临不少挑战。
一、逆全球化浪潮泛起
当前，百年变局加速演进，世界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不稳定、不确定、难预料因素增多，人类社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随着全球化日益深入，人类社会日益成为一个命运与共的整体，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不可阻挡。然而，一些国家倒行逆施，抱持霸权主义、保守主义、单边主义立场，严重阻碍经济全球化发展和世界经济复苏。一是将经济问题政治化、意识形态化、泛安全化。美国多次以“威胁国家安全”为由，将数十家中国企业与机构列入出口管制清单，还重点对中国通信设备、集成电路、半导体等高技术领域发起知识产权保护和技术转让的所谓“301调查”，意图以此遏制“一带一路”相关项目。例如，2020年美国对塞尔维亚施压，要求其停止与中国华为公司合作。二是美西方通过构建排他性经贸合作体系（如“印太经济框架”），炒作所谓“产能过剩论”“债务陷阱论”，拉拢欧洲大搞“脱钩断链”“近岸外包”“友岸外包”，强调发展与“价值观相同”的所谓“友好国家”的经济关系。2023年5月，七国集团在日本召开峰会，以联合公报的形式统一对华经济口径，声称西方国家不寻求对华“脱钩”，而是希望通过“去风险”和“多元化”增强经济韧性，但难掩其遏华的虚伪和“双标”本质。三是对国际规则合则用、不合则弃，严重干扰全球经济复苏。2019年12月以来，美国因不满世贸组织对其违反世贸规则的公正裁决，连续多次阻挠世贸组织争端解决机制上诉机构法官遴选，导致这一机构停摆至今。美国恶意拖延和拒不执行专家组裁决，严重干扰了正常贸易活动，成为破坏多边贸易体制的反面典型，其掀起的逆全球化浪潮也在一些层面给中塞合作带来负面影响。
二、地缘政治动荡冲突频仍
塞尔维亚地处巴尔干半岛中枢，地理位置优越，是连接欧洲、亚洲、非洲的交通枢纽，是西欧、中欧、东欧以及中东之间的“天然桥梁”和“交叉路口”，是“丝绸之路陆上经济带”经中东进入西欧的必经之路。然而，东欧和中东的地缘政治困局持续加剧，给塞尔维亚经济发展和中塞合作带来诸多不确定性。一是热点地区的冲突持续不断，从突发性事件演变为长期性事件，给地缘政治安全、全球能源和粮食安全等造成显著负面影响，并对全球经济复苏造成冲击。有研究表明，2018年以来，地缘政治距离对双边贸易流量的影响持续增加，地缘政治距离每增加10％，双边贸易流量便减少约2％。二是地缘政治冲突使冲突参与方大量民众流离失所成为难民。塞尔维亚是由中东经巴尔干半岛涌入欧洲腹地的难民必经之地，与塞尔维亚接壤的欧洲国家一旦关闭边境，塞尔维亚就会成为大量难民的滞留地，不但给塞尔维亚带来巨大的经济压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伴生社会治安下降、基本公共服务压力上升等隐患。三是地缘政治风险上升加剧国家间的相互猜疑和不信任，不仅使国际合作变得更加困难，而且容易导致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抬头，影响当地经济发展。2022年6月，武契奇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受欧盟对俄罗斯制裁的影响，塞尔维亚从2022年11月1日起将无法从俄罗斯进口石油，不但需要为“艰难的冬天”做好准备，而且将导致塞尔维亚一年损失6亿美元。
三、外部干涉带来困扰
塞尔维亚一直希望成为欧盟的一分子，2003年被确定为欧盟候选国，2009年正式申请加入欧盟。但欧盟对塞尔维亚的申请一直拖延，多次附加政治条件，甚至还将科索沃问题与塞尔维亚能否加入欧盟绑定，以各种手段干涉塞尔维亚的内外政策。众所周知，科索沃问题是塞尔维亚内政问题，《联合国安理会第1244号决议》是解决科索沃问题的法理基础，但美西方从未正视这一决议。2020年9月，美国撮合塞尔维亚和科索沃达成经济正常化协议，同时借此机会威胁塞尔维亚减少对华合作特别是5G合作，遭到塞尔维亚拒绝。2024年5月，在一些国家的政治操弄下，联合国通过涉塞尔维亚争议性决议草案。美西方还以“教师爷”身份自居，对塞尔维亚与他国关系指手画脚。2020年，欧盟委员会编写的《塞尔维亚事务年度报告》公开声称，“塞尔维亚与中国的关系日渐紧密，从（塞）国内有高级别官员发表亲中、疑欧言论这一点上，就可见一斑”。2023年10月，塞尔维亚与中国签订自贸协议后，欧盟第一时间发出“警告”，称塞尔维亚正式加入欧盟的前三个月时间里，塞尔维亚与其他国家签署的经贸合作协议都应该得到欧盟的认可和支持，但事实上，欧盟至今仍未批准塞尔维亚加入，其所谓“警告”不过是毫无法理依据的霸权行径。此外，欧盟颁布的《欧盟外商直接投资审查条例》和拟对华实施的新能源汽车反补贴税，都难免会给中塞合作带来不利影响。
共建“一带一路”助力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构建
深化中塞关系、共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是两国人民的共同期盼。构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是中塞“铁杆友谊”的升华。深化和提升中塞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为在更高起点构建中塞命运共同体注入新活力，巩固政治互信将不断夯实中塞命运共同体的基石，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则为两国的现代化进程注入强劲动力。中塞两国发展战略高度契合，相似的历史经历使两国价值理念相近，深厚的历史友谊促进两国民间交往持续深化，随着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与“塞尔维亚2027——跃向未来”等发展战略深度对接，两国共建命运共同体未来可期、前景远大。
一、发展战略对接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夯实基础
2024年，习近平主席访问塞尔维亚期间，中塞除签署联合声明外，还签署了28项战略合作文件，涵盖经贸、科技、文化、环保、司法等多个领域，为“一带一路”倡议与“塞尔维亚2027——跃向未来”规划对接筑牢根基。在中央政府层面，《中塞引渡条约》《中塞关于民事和商事司法协助的条约》的签署推动两国司法合作迈上新台阶。同时，两国政府对《中塞关于基础设施领域经济技术合作协定》进行升级，签署了《中塞关于海关事务的合作与行政互助协定》《中塞政府间经济技术合作协定》《中塞关于援塞智慧教育和数字学校项目可行性研究的换文》等双边合作文件，为两国经济、贸易、科技、文化合作擘画了蓝图。在部门层面，国家发展改革委、科技部、工信部、自然资源部、商务部、文旅部、国家航天局、海关总署、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家国际发展合作署等与塞尔维亚相关部门签署了一系列合作协议、合作意向书以及谅解备忘录，涵盖共建“一带一路”、绿色可持续发展、科技减贫合作、信息通信、地质和矿产、电子商务、探索与和平利用外层空间、国际月球科研站、禽流感防控、相关农产品进出口、广播电视合作、数字经济合作、媒体、体育等领域合作。这些合作文件的签署，标志着中塞两国发展战略的深度对接，为未来两国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推动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
二、价值理念相近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厚植沃土
历史上，中塞两国都遭到西方列强的侵略和掠夺，也都是通过武装斗争赢得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两国也都有着尚未解决的领土问题，并且无论是台湾问题还是科索沃问题，都有美西方背后挑唆和干涉的背景，中塞双方在寻求国家统一、反对美西方干涉问题上立场一致。特别是1999年，北约在没有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情况下，悍然对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发动长达78天的非法袭击，其间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这不仅是对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的侵略，也是对中国国家主权的公然侵犯，对此中塞两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相似的历史记忆、统一的斗争立场和广泛的共同利益使中塞两国形成了相近的价值理念，双方都认同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坚定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反对一切形式的单边主义，反对搞针对特定国家的阵营化和排他性小圈子。中国始终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从不干涉别国内政，向来尊重别国自主选择的发展道路、从不将自己的价值观和发展模式强加于人，70年前就提出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并得到国际社会广泛认同，特别是新时代中国又与时俱进提出一系列推动世界和平发展、繁荣进步的理念主张。正是在这些拥有天下情怀的系列理念指导下，中国与塞尔维亚的关系才能平稳发展并逐步提升，这与塞尔维亚“朋友是时间的果实”谚语所道真谛不谋而合。未来，“让中塞友谊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将成为两国共同追求的目标，进而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开枝散叶厚植沃土。
三、民相亲心相知为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注入动能
塞尔维亚谚语有云：“山与山不见面，人与人常往来。”中塞两国拥有悠久的友好交往史，两国人民始终心手相连，彼此怀有特殊感情，真情厚谊跨越时空、历久弥坚，在长期交往中结下牢固友谊。2008年汶川大地震发生后，塞尔维亚第一时间向中国提供大量救灾物资；新冠疫情期间，在塞尔维亚急需援助之际，中国专家组携医疗物资第一时间赶赴贝尔格莱德。在困难期间互帮互助，彰显了两国人民守望相助、患难与共的深情厚谊。近年来，“汉语热”在塞尔维亚持续升温，中文教育在塞尔维亚蓬勃发展成为两国人文交流新的增长点。在大学教育层面，贝尔格莱德大学最早在塞尔维亚开展中文教学，迄今已有50年，如今塞已有多所大学开设中文系；贝尔格莱德大学也率先在塞尔维亚开设了孔子学院，此后诺维萨德大学、尼什大学先后开设了孔子学院；贝尔格莱德大学还与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吉林大学、复旦大学7所中国大学及4所欧洲大学共同发起成立了“中国—中东欧国家高校联合会经济学学科建设共同体”；贝尔格莱德艺术大学与中国传媒大学、中央美术学院、西安美术学院等众多高校签订了双边合作协议。在中小学层面，2012年，中塞两国签署了“塞尔维亚中小学开设汉语课程试点”合作备忘录，如今塞尔维亚全国已有100多所中小学开启了中文教学试点工作，这对推动塞尔维亚年轻一代增进对汉语以及中国文化的了解、两国人民间友好往来具有重要意义。2016年，中塞两国签署了《关于互免持普通护照人员签证的协定》，塞尔维亚成为第一个对中国免签的欧洲国家。2022年贝尔格莱德与北京、天津之间开通了直飞航线，这些都为两国人员往来提供了便利。此外，中塞两国在旅游、电子支付、科研等领域的合作方兴未艾，促进了两国人文交流和民心相通，夯实了两国关系的民意基础。2024年习近平主席访问塞尔维亚期间，两国领导人一致同意，扩大各领域人员往来，全面深化文化、教育、体育、旅游、地方合作，包括在未来3年支持50名塞尔维亚青年科学家赴华开展科研交流和邀请300名塞尔维亚青少年赴华学习，欢迎塞方增开贝尔格莱德至上海直航航线，鼓励两国航空运输企业开通贝尔格莱德至广州直航航线等，这些举措必将更加有力地促进新时代中塞命运共同体建设持续发展。
《当代世界》（2024年 第10期）
